2009年4月20日星期一

港式自由即散餐

出口轉內銷: 港燦想歌德度講...

希望我走我路沒問題,不過思考上都困於「我被組織利用」這種框架內。何不如此想「我在利用組織」?他們有議題值得支持,就支持,他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,就站在對立面。花生黨之過,就是不站在對立面,錯認為站在對立面,必定要在某個對立組織內,而且脫身不得。所以才有面書反明光社小組一類,跟現有政治組織毫無關係,但又不願意食花生寫寫博了事的人。只為某目的而集合,了事後即散,並沒有出頭鳥可打,十分安全。

至於港燦所言,一旦糗事涉及政府,則出現大量花生黨,四個字就可以解釋:成本過高。

一跳跳到結論:自古造反,只能是軍閥一類強大組織才成事,也是因為支持軍閥的成本比較輕。

說得簡單點:民主黨是套餐,支聯會紀念六四是散餐,七一遊行看來是套餐其實是散餐,選學生會內閣是套餐,罷免學生會長是散餐。

香港人政治冷感,都愛說不想被政黨利用,情況等於吃晚餐時,喜歡套餐的主菜,但討厭前菜,所以情願散叫一樣。單一議題的話易分是非,分開支持反對很容易,但一旦要捆綁在組織,就很多人情願不要組織插手。

從根本上香港就討厭組織,其實正是香港的價值:自由。如果要產生一個所謂領袖,他必須真的不代表某個階層的利益。最接近的人,我認為其一是陳方安生,其二是陳日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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