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9年12月18日星期五

反高鐵圍立法會與二十年前的一場運動

勉強算回應組織時代的終結,與再論組織時代的終結一文。

這次香港反高鐵圍立法會,跟二十年前的那一場學生運動,組織上有幾大差異?中央雖然不斷抹黑,口耳相傳之下,還是不斷有全國各地大學生,甚至全球都參與,然而各地學生組織跟中共比較起來並不算嚴密,照我看跟今天面書,高登一般程度鬆散。

另一個共通點是幾乎沒有考慮過跟進,之後的問題如何收拾,不見有後續,不見有plan B,跟快閃黨一樣,「可以為援而不可圖也」,是優點也是缺點,換個角度看,跟「八月十五殺韃子」差不多。我意思不是「你被利用了」一類貶低參與者自覺的意思,是指行動只限於類似民變的單一議題,難以連貫。

政府可能因此大為頭痛,不過也只是疥癬之疾一類,並不致命。難以順心是必然的,但只要反對不成組織,不見後續,或者產生可取而代之的次級團體,或者武力支援,政府大可依然自行其是,這也是多數香港人「走精面」,認為運動不過是搞搞震的原因。

互聯網如何嚴密長遠地策劃,誰做研究與建立理論根據?滴水可穿石,但都要聚焦,怎樣教人置信「看不到組織」的互聯網同樣做到這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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